。这个家对于他们三兄妹的那个死去的老爹是有一种禁忌存在的,照理说,作为娘亲的卢氏应该经常对孩子们回忆讲述他们父亲生前的事情才对,可是卢氏从来都没有提过她前夫的事情,就连她偶尔旁敲侧击一下脑袋比较直的卢俊却都是以对方守口如瓶告终。
虽然就她的情况来说,这么大点的孩子不提爹很不正常,以前脑袋痴呆的时候也就算了,可是现在清醒了也从来不闹着问爹的事就有些不合常理了,但她还是不准备在卢氏面前提起那个大概早就投胎转世的有缘无份的爹爹,因为从各种推断上来看,对于卢氏来说和那个爹有关的事绝对不算是什么快乐的回忆,甚至是痛苦的,她一点都不想因为自己一时的好奇让这个疼她爱她的女人伤心。
在她出神的功夫,卢智却用一种晦涩难懂的眼神悄悄地观察她,在他心里,小妹神智清醒后家里真的不一样了,在过去的几年一家人都笼罩在她先天不足的阴云下,直到她变好之后他们才不用暗自伤心,娘也总算不用强颜欢笑。等到再过几年他考过院试、乡试之后家中的条件就会更好,他一定要让娘亲和弟妹都过上好日子。
卢俊削好了整整三十根长短粗细类似地竹棍。卢智拿到灶房仔细洗了几人就开始串那些洗地红艳艳地山楂。等到把它们都串好。卢氏才起灶烧火准备熬糖,这糖是她昨天专程又跑了一趟集市买地,整整一罐子的麦芽糖块倒了一半进锅里。随着温度地上升慢慢化开变成琥珀色的黏稠汁液,直到糖面开始起鼓泡她才拿大勺子舀了,转身均匀地撒在一面两尺见长一尺见宽的木板上。这木板是托村上一个木匠给做地。用地是密度较大地桦木,表面打磨的十分光滑,昨晚还用河水泡了一晚上。木板上并排放着六根山楂串。卢氏一手将糖浆从左到右自上而下淋在它们身上。一手转动着给这些盈红色地饱满果实裹上一层细密晶莹的外衣。
卢俊在一旁咽了咽口水。虽然他这两天没少吃卢氏试做的糖葫芦,但只要一看到还是觉得口水直流。遗玉则满足地看着那层糖衣渐渐凝固,心中升起一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