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可是她却发现自己根本没办法接下去,难道要说“是啊,我就是长这个样子”或者是“不好意思啊,我长这个样子”,两句都挺欠抽的,于是她只能再次干干笑了两声。
常公子大概也没准备听他回话,只是说完一句之后,便低了头去看自己的的衣裳,遗玉眼神随着他的视线转动,一眼看到那身明显是上等丝绸料子的群蓝色深衣,从左侧大腿部分到小腿处出现了一道长达两尺的大窟窿,露出里面白色的中衣,那块刚才被她扯裂的布块一头仍连在衣摆上,另一头却已经垂到了地上。
遗玉干笑卡在喉间,不好意思地揉着揉小耳垂。小声道,“刚才我不是故意的。”心中却道:谁让你突然站在旁边。吓了我一跳。
常公子却不理会她的道歉。一手拎起那被撕裂的衣摆,“撕拉”一声将连在上面的那块破布扯了下来。随手丢到一旁。看也不看她一眼便转身离开了。
直到他的背影消失在院门拐角处。遗玉才松了一口气。暗道:还好他没让赔。那料子看起来就不便宜。
随即一边拍打着身上的泥土,一边走到花圃边上查看那些被她压到的薄荷还有救没有。心中却纳闷着。将近两个月没有音信地人,怎么突然就来了这里。是关心这薄荷地情况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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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氏从李管家那回来,一进门便看见遗玉坐在院子里洗衣服,纳闷问道:“怎么早上刚换上的衣服,现在就洗了?”
遗玉撅嘴答道,“跌进花圃里去了,沾了一身的土,娘,你可知我见着谁了?”
“看着谁了?”
“刚刚常公子来咱们院子了。”
卢氏先是惊讶,而后脸上露出疑惑的表情,只道:“刚才李管家找我过去,说是明日要与咱们同去长安,让我不必在镇上租车了,你说是不是这常公子也要同去?”
见遗玉摇头表示不清楚,卢氏心想:既然知道人家回来了,总该去拜见一下。于是对遗玉交待了一声就转身出了院子,过了不到半刻又折了回来,遗玉看她表情就知道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