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寻常人家有的!
想到这,女掌柜看着遗玉的眼光又变了变,刚才闹了老半天,听着这小姐家里也不像是有本事的,是国子监的女学生已经够让人惊奇的了,眼下又拿出这种稀罕物件,这么大点的小姑娘,身上却好似是拧了捆蚕丝般,道儿道儿地让人看不清楚。
遗玉拨了拨手中的金豆子,忍住把这些可爱的小东西塞回钱袋里的打算,捏了一颗递给女掌柜,“喏,找钱。”
女掌柜眼神挣扎了一下,最终道:“小姐,算了,您那银子有多少。给我就是了,这、这我找不开。”
遗玉被她一句“找不开”给逗乐了,扭头看了一圈有些凌乱的店铺,将地上的披帛捡了起来放在柜台上,又将那里金豆子放在上面,转身就走。
女掌柜慌忙道:“还没找钱呢。”
遗玉头也不回地答道:“不用找了,算是赔你那套桌椅了。”
待她背影消失,女掌柜才愣愣地扭头去看,就见原先平阳所坐的那张椅子上,扶手已经断掉半边,而那张放着茶杯的桌子上更是不知何时瘸了一条腿,歪歪地被两边椅子夹着,才没有塌倒。
她的脸色顺接变得比哭还难看,嘴里喃喃道:“我、我的花梨木桌椅五、五十两银子的物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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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波坊西三街的闹落幕,围观者们意犹未尽地散去,遗玉躲开了一些视线,直接穿了几条街巷到依波坊最东头去,就在她揣着那一袋子价值不匪的金豆子瞎逛,打算消磨到同阿生约好的点儿时,混迹在长安城各处的探子,正把今日的事情大概详细地整理了一遍,各自回报给自家主子去。
遗玉在天色渐暗的时候,迈着小步子走回依波坊正门口,手上的布袋里又多了些小玩意儿,那金豆子她没再用,而是把剩下的碎银都花光。
阿生闲闲地坐在马车边上,见到遗玉从门口出来,笑着叫了声,“卢小姐。”
遗玉还以为他早到。有些不好意思地道:“逛得久了些,让你等我。”
阿生摇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