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对她讲了句话:“你先在这里看着,我到书房去待会儿。”
说完便出了屋,丽娘急忙喊着下人追上去给他送披风。
半路上,阿虎迎面走了过来,跟上房乔未停的脚步,低声报着昨日夹在赵大人礼物中送来的请帖,是府内一名下人早上出门采买时候,收了人家一张五十两的贵票,动的手脚,不过究竟是谁做的,却是无可查证。
房乔一路快步回了书房,在桌子后面干坐了不大会儿功夫,便有人敲门入内,这来人低着个头,裹着一件不招眼的披风,进屋后露出来里面的衣裳,像是东都会店铺里活计的打扮。
“老爷,今日那位少爷中午到东都会去,在多间茶馆酒楼都坐了片刻,没同什么人接触过。那位小姐乘了马车在归义坊里绕了几圈便不见了,那车夫经验老道,应是去向谁人秘宅。您看,后面还用继续跟着吗?”
“继续跟着那少爷,切记,一旦他在外同人有了接触,速速来报那小姐,暂且不用管了。”
“是。”
来人退出去后,书房又只剩房乔一人,他才重重地叹气一声,随后一掌狠狠拍在了桌子上,震得笔架上的一排毛笔来回晃荡。
知道了昨晚的事,房乔怎么可能不知道自己被人晃点了,堵了房府的各种重要消息,又故意引他出府,又引房母去了卢家,导致两家再次于人前“决裂”。
记得在龙泉镇初见那日,他的确是有些慌不择路,可事后冷静下来,便隐隐有感,想要挽回妻儿是难上加难,他是不愿意强迫他们,可怎么也想不到,他们竟然会连半点后路都不留,直接改了祖宗!
若是他**不知此事也罢,可偏偏那穆长风在背后捣鬼,让她亲眼见着了卢氏,逼得他去请了人回来,不但没能借机拉进和那两个孩子的关系。反而被他警告了一番。
他知道自己这两个孩子,都是了得的,寻着他们这半个月来,他没少查了他们的事情来看,他那大儿子,孑然一身入了长安城,在国子监那种暗地里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将一身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