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是从哪出来的,虽她现在已是可到底是曾经同皇后有着主从关系的,以前她身份低,就算有心攀上也无力。今日既然能够得见,不管皇后找她来是做什么,她都要把握住这次机会才是。
脑中晃过在药气弥漫的卧房里,一双年轻而溢满恨意的眼睛,她抿了抿唇,放在袖中的双拳握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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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仪殿东阁
李世民接过宫娥递上来茶盏,待屋里不敢紧要的宫人都退下,不大的暖阁里算上他只剩下三人时,吹了一口冒着一缕白烟的茶面,看着躬身立在一丈远外的两人,没有像往常一般赐座,任由他们一老残一体虚俩个立着,问道:
“说吧,最近这又是闹的哪一出,整个朝上都被你们俩搞的人心惶惶的。”
“微臣惶恐。”
该说卢中植和房乔是有默契还是怎地。听了皇帝的话,两人竟异口同声地撩起衣摆跪了下来,之后便又没了音儿。
“怎么,这长安城里都快传遍的大事,你们就不愿意讲给朕听听?”李世民似是在同他们拉家常一般,对着两个变了闷葫芦的臣子,点头道:
“既然你们不同朕讲,那朕就讲给你们听听如何?”
房乔和卢中植忍不住抬头看了一眼,只见端端正正靠在软背上的君王,饮了一口热茶后,似笑非笑地盯着他们。开口道:
“先来说说卢卿。自打朕登基,你一去云游便是足足九个年头,连个口信都不知道往京里捎,如今好不容易回来了,朕自然是高兴的,可你这凡事不爱同朕打招呼的毛病,倒是养成习惯了不成?”
说到这里,除了语气没变外,已经是近乎责问了,卢中植连忙俯下身。
“卢卿是不是以为,认门嫡亲是你们卢家的事,同朕这李姓不相干,所以事前压根没想着同朕提,这事后,更觉得没必要与朕说了。”
“臣知罪。”
“不,你没罪,律令里面哪条也没规定,你们这些做臣子的随便认门亲戚,随口同人说要决裂,就非要同皇帝打招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