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不是故意的?”
“咳、咳咳,大、大胆,我乃王夫人,你、咳咳”
卢耀眉毛一拧,毫不避讳地在她身上搜了一遍,那妇人羞的差点吐他一脸血,又在那车夫身上找了找,确认两人不过是一名姓王的京官亲眷,并非什么可疑人物后,他便将摸出来的东西重新丢在他们身上,转身走到卢氏他们所在的车厢内。
“二老爷,夫人,我到附近的驿馆去要辆车来,你们等我片刻。”
正在这时,恰有一辆马车从旁路过,减速停下后,车夫向内低语几声,车帘便被掀开,车内一名年过五旬的老者扫了一眼外面的情况,迟疑地对站在车边看他的卢耀道:
“这位小兄弟。这是撞了车吧,可有人伤着了?“
卢耀见他衣着,便知是京官,拱手一礼道:“是出了岔子,我主人家是怀国公府上的,这位大人是?”
那老者一讶,先是自报了家门梁姓,听说有人受伤后,便提出将他们先载回去,卢耀见这附近实在无人影踪,询问过卢荣和后。便应了下来。
只是那老人的马车较小,加上他顶多再坐仨人,总不能让人家车主下来吧,于是在卢荣和的坚持下,受伤最重的卢荣远,还有遗玉和扭伤的卢氏两人上了车。
卢氏叮嘱了卢耀几句,便先搭着马车离开了。
***
就在遗玉那边出了撞车事件后,又过了半个时辰,近中午时,卢智和卢中植两人刚刚从刑部离开,爷孙俩被刑部的职官亲自撑着伞送到了马车上,那五品官儿又告罪了两声后,才目送马车消失在雨幕中。
卢智将案上两只茶杯斟上,端了只给卢中植,问道:“可是查着了,是否房乔那边动的手脚?”
因为一块学生牌子在刑部待了一宿,实在是有些冤枉,卢中植连夜让人弄清楚后,才知卢智的牌子是被国子监一名学生给捡了去,他中午在酒馆用饭又落在了那里,恰那雅间下午被一群突厥人使了,这才波及到卢智。
这件事从表面上看是个意外,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