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这让遗玉尚未有正式宴请加入其中之前,便已经被隐隐拒之门外。
初九这天,到了晌午,太阳也不见高,算不得好天气,却不显冷,卢老爷子已经连续昏迷了五日,怀国公府不论是主子还是下人,鲜有心情称得上好的,遗玉也不例外。
下午,她从朝阳院回来,在暖厅见着昨儿一整日没见人影的卢智,头一句话便是——
“可算回来了,晚上有魏王的生辰晚宴,我还当你不记得了。”
卢智正坐在桌边儿不知写些什么,道:“记得。”
“嗯,那我先去沐浴了,你也早点儿收拾吧。”
“我不去。”
“啊?”遗玉已经走到门口,又扭过头,不知卢智这是使得哪门子性子,“不能不去吧?”
卢智抽空抬头看了她一眼,道:“为何不能?我又没收到请柬。”
“”
见她一脸诧异,卢智心情稍好一些,冲她一笑,道:“你且去收拾吧,既然出门,就打扮的漂亮些,今儿晚上芙蓉园是要热闹,去的小姐们不会少了。”
她当然知道小姐们不会少,可被再三提醒这场宴会的目的,她难免心头不爽,从荷囊里取出一只装有镇魂丸的小瓶,放在卢智面前,便转身回房去了。
卢智察觉到她这是在闹别扭,挑了下眉,将那药瓶小心地收了起来。
半个时辰后,沐浴罢,带着少女馨香的房里,遗玉捧了一本在大书楼借阅的书册,在妆镜前头坐下,道:
“弄得简单些。”
听了她这句话,平彤和平卉对视,都从对方眼中寻到了不赞同,两人虽在这府里大门不出,可消息却灵通,知道这场生辰宴的意味,怎么也不想遗玉在这宴上落于人后,但碍着屋里有别的下人,没开口多话,只是心中有了计较,一个去翻箱倒柜挑衣裳,一个则开始顺理有些潮湿的长发。
两刻钟后,遗玉换上平彤配好的衣裳,在镜子前面转了个圈,就如她先前交待的,发式简单,钗环只戴了一套的三支,湖蓝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