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有点儿耳熟,她在哪听过?
“没事就好。”也亏得长孙夕能听懂他的意思。
“好了,要聊待会儿咱们找间酒楼继续,”李恪没再由着两人聊下去,暗自对李谙使了个眼色,也不管你他看懂没有,便对李泰笑道:
“怎么样,四弟,上次赛到一半便被打断,难得在这里遇上,趁着天还未暗,我们比一程如何,兄弟之间只你我骑术最好,正好这么多人在,这次我可一定要和你较个高下,哈哈”
半是玩笑地挑衅,最是让人不能拒绝,李恪这般自信地提出赛马,看来是胸有成竹了,遗玉心有计较,目光来回在两人身下的坐骑上扫过,便见端倪,她是骑术烂,可是爱看杂书的她,却能简单辨出两匹马的好赖,李恪那匹,明显是良驹,胜上一筹不止。
“怎么比。”遗玉都能看出来蹊跷,更别说李泰了,可是他却没有想过拒绝,或者说,没有想过会输。
“简单,”李恪见他答应,笑容更深,一指身后的树林,道,“都知道这林中独有一株桃树,花开正艳,便让在场的各位做个证,你我进去,在树下留马蹄印为凭,看看谁先折了一支出来,如何?”
“恪哥哥,”长孙夕翘着粉唇插嘴道,“这可不公平,林子里树那么多,四哥的翻羽不在,你乘御影当然动作灵活些。”
“嗯,说的也是,如此,四弟,我就让你一程,你入林十息之后,我再赶上,如何?”
十息?这话说的大度,可是遗玉却清楚,这么一来,比赛还没开始,李泰就落了下乘,就是赢了也不光彩,她来回望着这三面开阔的马场,摸着手指,就听有人插话。
“哥,只你们两个比,岂不是让人笑话我,要比就我们三个一起。”从李谙的称呼上,便能见听出远近。
听这话,边上的几人无不兴奋起来,只觉今日是来值了,有幸能见到这三位一起赛马,不管胜负如何,他们都是第一波见识的,等回去说给别人听,那也是面子啊
“四弟,你说呢?”李恪面上询问,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