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案子结了,就带我出去散心的,是不是?”
李泰摸摸她毛绒绒的小脑袋,算是默认,这下可是让遗玉大为恼火,又在心里给长孙夕记上一笔,把这回两人离别也算在她头上。
“你快走吧,莫叫外头人等。”明知不该迁怒,可还是闷得不想理他,一手捂着眼睛,一手冲他胡乱挥了挥。
见她使小性儿,李泰眼底有了笑意,心中不舍反被挥散,抓住她乱挥的小手,弯腰在她撅起的小嘴上啄了一下,低声道,“放心。”
放心什么,嘴边的温热一离,遗玉回过味来,拿下手,连忙扭过头去,却只见他在屏风后头一闪即逝的背影,想着少说要有十多天不见他人影,喉咙一干,差点掉下泪来。
猛吸了几口气才止住泪腺,又在床上干趟了一刻半刻的工夫,约莫着李泰是出门走罢,才扬声道,“平彤,去把刘总管和孙总管都找来。”
一直守在门外头的平彤高高应了一声,冲平卉使了眼色叫她进去陪着,亲自去寻人了。
遗玉一直担心她受伤的事会传到卢氏耳朵里,因此见着找上门来的韩拾玉,头一个想法便是担心韩厉做了那耳报神。
“哈哈,你怎么搞成这副德行。”遗玉倒霉,要让韩拾玉幸灾乐祸,那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娘她近来好吗?”遗玉冲两个气呼呼的丫鬟摇摇头,示意她们不必在意她的话。
“好啊,能吃能睡,就是整天念叨你,谁晓得你这么不经念。”韩拾玉大喇喇地在遗玉床边坐下,笑嘻嘻地伸手来回去比划她那条伤腿,平彤忍住上前把她揪起来的冲动,客客气气地奉茶。
看这情形是还不知道她出事,遗玉捏着银碟子里拨开的鲜红石榴子,一粒一粒砸着那酸甜味儿,见韩拾玉伸手过来,便往她跟前推了推,道:
“莫跟娘提我伤势。”
韩拾玉舔着手指尖上沾着的红汁,瞥她一眼,道,“那你先得告诉我,你这是怎么弄的。”
“不小心磕着了,”有其父必有其女,有韩厉那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