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看着她娘眼中的狼狈,心中左右摇摆,手一松,就被宋父拖了进去,船身缓缓离岸,她被浑身哆嗦的宋母抱着坐下,对面是颤巍巍的喜鹊,听她们两个一遍一遍地哭叫着自己名字。
“心慈,心慈啊”
“小姐”
宋父就坐在两人对面,强作镇定地拨开草帘,看着外面动静,不停地催促船夫,“快撑船,再快点”
就在船行离岸边丈远时,那撑杆的船夫,突然弃了长杆,蜻蜓点水一般拂向岸头,几个落地,身形未立,手中长剑平直刺出,“铿锵”一声,击落一把长刀,堪堪帮那身形高大的黑衣人挡掉一劫,一招出,他左手抓住黑衣人衣领,脚尖落地,带着他后纵一丈,退离那二三十人的围堵,一手狠狠抓在他肩头,皱眉道:
“别动,有危险。”
与此同时,前方又亮起一片火光,远远就听人高喊道:
“都让开”
听见这声音,府衙刀兵很是自觉分开一条道来,赫然露出后方两排手挽火头长弓的弓箭手
当先一武官持枪而立,是都督府的人马。
“宋恩孝尔等还不束手就擒停船靠岸,再不然,就休怪本官不念同僚之情了”
刚刚从水面捞起船杆,还没撑上两下的宋父,望着岸上情景,脸色发白,想来那弓箭射出也是九死一生,干脆拼命撑杆后退,同时猛一吸气,破口大骂道:
“同为典军,你这为虎作伥的混蛋明知胡季泰才是结盗的贼人,竟伙同他一起害我”
“休得胡言乱语胡大人岂是你能辱的”
“我是不是胡言乱语,你心里明白念在你我曾经交好的份上,我警告你,早晚胡季泰那奸人都会弃你下水,我今日情状,便是你来日下场”
“哈哈哈”
两人对骂,突然插进一声大笑,未几,便有两匹马被人护送追来,当先的正是闻风赶到的胡季泰父子二人。
“宋恩孝,你有今日,也是一个贪字起念,事到如今还狡辩什么,你以为你空口白话污蔑本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