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婚姻大事岂同儿戏,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太子殿下不必再挑唆,你自己已说‘不一定’,我也不信你当真就敢去赌,皇上‘不一定’会加罪于你。”
见遗玉态度异常坚决,阎婉提到嗓子眼的心就这么忽地又落回去,可随之而来的却是一股异样的酸楚,看着遗玉一身莹白轻衫,在月光林间一尘不染的姿态,仿佛由此看穿她的品性,亦是如此高洁。
“好、好,”李承乾连声道好,点着头,神色阴晴不定地看向李泰,口中不知是赞是讽:
“三弟常有抱怨,我们兄弟之中,属你运气最好,此话不假,可你不要忘了,就是你占尽天下运势,但那头一样,你却是到死都不会有。”
话音落,他便敞着衣襟,转身大步朝着林子另一头走去,同一华打斗的那名死士方才就停了手,和另外一个急忙跟上,主从三人很快便消失在遗玉视线中。
人生来头一样不可改的运势是什么?
是出身。
太子便是再有千错万错,他是嫡,李泰便是再有千好万好,他是庶。
李承乾一走,他们也没待在这里的必要,遗玉吩咐了一凝去背着那位躺在草地上不省人事的小姐,便去握着李泰的手。
“咱们回去。”
“嗯。”
走开几步,遗玉转头看了一眼后面被丫鬟搀扶着披头散发的阎婉,道:
“阎小姐也先到我那儿坐坐吧,你这样子回去,阎大人定要担心。”
阎婉扶着丫鬟行了一礼,口中感激道:“多谢王妃。”
小院里有偏房,入住时阿生随手就让下人收拾出来,这会儿正好先安置了两位受惊的小姐。
遗玉推着李泰回房去换下潮气的衣裳,让阿生进去侍候他梳头,自己则胡乱披了一件外衫,翻箱子找出随行带来的解酒丸,让一凝拿热水化开一粒,去到偏房喂给那位醉酒的小姐。
哪知来到床边就近一看,方才认出则这薛小姐,好巧不巧也是她认识的,就是白天还同她因为《坤元录》上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