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去揣摩一个人,但听说一名女子在她丈夫面前自告奋勇,只为托付终身,她还要如何报以善意,是以将对方的这种行为视为挑衅。
不似亲情母爱,李泰之于她,是前后两辈子加起来独一件不能允许任何人觊觎的。
她目中凌光一闪,隐去,乖巧地同卢氏道:
“娘,女儿这里没事了,您等下就回去照看二哥吧,这阎小姐,我明日便会一会。”
卢氏见她似有主意,虽心里还不满阎婉的不规矩,但也没有再说,又同她商量了到晋家提前延后的事。
“平彤,去楼上东面药柜里,将壬戌号字药格里的小匣子取给我。”
“是。”
趁这说话的工夫,平彤到楼上去取了东西下来,遗玉拿到手上,打开来,将其中一只锡制八角盒递给卢氏。
卢氏扭开盒子,先是一股冷香扑鼻,再来就见到里面盛着满满一层乳白色的膏体。
这味道有些熟悉,一时想不起来,只当是香膏,便推还给遗玉:
“这气味适合你们小姑娘,娘一把年纪,不贪这好东西,你自己留着用。”
遗玉抿嘴一笑,又塞进她手里,解释道:
“娘还记得我以前用过的炼雪霜吗?二哥去年到松州打仗,抓到一个吐蕃高官,从他身上缴获了一样好东西,正是制这奇药的关键。我这半年琢磨下来,前不久才制出两盒能用的,您且拿去让卢孝给二哥涂在伤口上,是比上好的金疮药来的更快。”
卢氏这才没有推辞,欣喜地又打开闻了闻药味,小心揣好,起身回府。
送走了卢氏,遗玉并没有急着写信去向平阳公主求助,而是算了算日子,派人到阎府去给阎婉送话,约她明日过府一叙。
不想却是同李泰派去的阿生,一前一后去了阎家。
“阎小姐,属下代王爷来送信。”
百无聊赖,正在书房发呆的阎婉,面对突然出现在屋里的阿生,并没有被吓得惊叫出声,只是紧张地起身去将书房的门掩好,才回来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