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神,哄得卢氏开心,她再着手料理那宋心慈。
许多武官都喜欢在归义坊置办别院,用来存放私物或是接待远亲,卢俊这几年俸禄丰厚,是积攒了一些家业,在归义坊也有一座精致的小院。
接连几日的晴天,今日阴了下来,从早晨闷到午,看着是将有一场雨下。
晋璐安坐在街角的马车上,透过车窗的缝隙,看见卢俊从那门前栽有一棵榆树的宅子里走出来,上了仆从牵来的马匹。
待他走远,她下了车,除了几年前随她一起陪嫁到卢家的奶娘余妈,半个丫鬟都没有带。
“咚咚咚!”
刚从走了卢俊,宅里的门房正打算回去睡午觉,忽听见外头敲门,是以为卢俊又折了回来,便仓促披了衣裳跑出来,门一开,看到的却是不常到这里来的晋璐安。
“夫、夫、夫人。”门房结结巴巴地唤了一声。
晋家是书香世家,家里下人都是规矩有礼,就这余妈算是个意外,余妈的夫家原本是给晋博士府上做护院的,同着也练了几手力气,晋家是怕家里这嫡亲的小姐嫁给一个武夫会受气,才故意赔了虽没喝过几滴墨水,却忠心十足的余妈随嫁。
余妈身板结实,一手就将这瘦长的门房拨到了一旁,咬着牙问道:
“说!老爷将那鄙妇安置在哪了?”
门房看看沉着脸站在一旁的晋璐安,料想这是夫人捉奸来了,既怕受牵连,又怕老爷回来会治他的罪,两难这下,便傻站在门口,说不上话。
余妈看他这个维诺样子,就知道人确是被藏在里头,气不打一处来,一巴掌盖在那门房脑袋上,骂道:
“赶紧老实说,分不清楚里外人了是不是,夫人就在这里,你还想替谁遮掩,背主的东西,你当那贱妇是什么好玩意儿,遭累了老爷,果真殃了这一大家子,头一个先打死你!”
门房吓的一哆嗦,这便顾不得许多,伸手指了西院的方向,还哭着脸一五一十交待道:
“昨天晚上老爷把人领回来,就住在西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