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是个,嗯,怎么说来着?”
高阳脸色顿时阴了下来,磨牙道:“说我是个蛮不讲理的母夜叉”
“哦,对,就是这么说的,”遗玉笑眯眯地将书卷又在手心上“啪啪”敲了两下,看起来,竟有几分幸灾乐涡的意思。
那篇章几乎是在半座长安的富人手里都传了遍,遗玉后来也看过,里头是将高阳给描述的凶神恶煞,还细数了一些她横行霸道的事实,虽却有其实,可也过分夸大其辞了,总之,高阳刚刚见好的名声,是又被那一片章给抹黑了回去,每回出门,宴会聚乐,还都要忍受上各种各种偷偷摸摸,又奇奇怪怪的目光。
“等我找着是谁起的头,你看我饶得了她们,哼”高阳没好气地去瞪遗玉,“你提这糟心事干什么。”
遗玉撩了撩眉头,伸手指她,“上个月是谁来找我帮她查究的?这下又问我提起来做什么,是谁做的我已帮你查到了,那篇章确定是从女馆最先传出来的,但你也知道那是长乐公主的地方,现在就看你是要忍下这口气,还是同我一起出口恶气了。”
“啪”高阳一巴掌扣在茶几上,震的点心盘子都哆嗦了两下,“忍得下气就不是我李玲”
她鼻子里忿忿喷了几口气,一转头,想起来什么,又问遗玉道:
“你刚说什么,你要也出气,你出什么气?难道女馆那群臭丫头也惹了你不成?”
遗玉摩挲手里的书卷,看着她,笑而不语。
高阳早习惯了她说话藏一半露一半的毛病,是也不追究到底她怎么一回事,抻了抻袖子,狞笑道:
“早就看她们不顺眼,整天装模作样,不就是拿了几块五院艺比的牌子么,个个鼻子都要仰倒天上去了,有皇姐撑腰,在本宫面前都敢窃窃扭扭的,现在是连诋毁我的事都做得出了,我这次要是不给她们个教训尝尝,保不准过几日就要爬到本宫头上撒野了”
说罢,她腾地站起身,就要往外走,遗玉也不拉她,就在她背后凉凉道:
“你打算怎么教训她们,拿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