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例外,穿了一件玫红色掐牙背心,更显得精神。
沉浸在自己思绪里的邬八月却没有多加注意。
邬国梁和邬八月上了小艇,晴云撑船,其余随从奴仆因致爽斋内筵席已开,宾客已至,没有多余的小艇停留在此,只能等在岸边。
船至湖心,邬国梁忽然开口道:“烟波阁下惊叫的人,是八月吧?”
邬八月一愣,然后陡然面色青白。
她这一番面色变化自然逃不过邬国梁的眼睛。
“原来竟真的是八月啊……”邬国梁叹息一声,双目微微显了阴郁,“到底还是太年轻,心里有什么事,都写在脸上。”
邬八月艰难地哽了下喉。
她明白,祖父已经知道了。
她瞒不了,根本就瞒不了。
邬八月按住微微开始哆嗦的双腿,唇齿打着颤,道:“祖父,我、我会忘记我看到的和听到的……不是,不对,我、我什么都没看到,没听到……”
邬国梁不语。
撑船的晴云疑惑地朝邬八月望了过去,不明白这两位主子这会儿在说什么。
慌乱中的邬八月不期然地对上晴云不解的眼睛。
她心里陡然生出一股寒意。
为什么祖父会选在这个时候问她此事?
这艘飘在湖心的小艇就好比是一间密室,即便她出了什么事,也只会被当做意外。
祖父会不会想……杀她灭口?
除掉她,晴云一个丫鬟的生死没人会在意……
邬八月怕极了,她瞪大眼看着邬国梁,生怕他下一刻就朝她下手。
祖孙之情比起身家性命来,算得了什么?
邬八月从没有这般恐惧过。
她觉得自己几乎都要窒息了。
在这仿佛时间已凝滞的时候,邬国梁忽然开口道:“八月,祖父希望,你能学得聪明一些。”
邬国梁缓缓站了起来,邬八月动弹不得地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然而下一刻,邬八月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