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应该不是只会喝酒斗狠的野蛮人,我们去漠北关,生活上也能好些。”
邬八月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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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原风狂,将邬八月背上的青丝都吹拂了起来。
迎风而立,衣袂翩翩。
邬八月收紧了临时又加厚的一件大氅披风。
在这样一个狂风大作的午后,邬家父女俩终于到了漠北关。
邬居正派了罗锅子于前一日去与漠北军交涉,待他们赶到漠北关关口时,罗锅子和两名军官打扮的男人已等候在那儿了。
“邬郎中!”
军官对他行了个军礼。
邬居正有些恍惚。
以前大家要么叫他邬大人,要么叫他邬太医,叫他“郎中”,这还是第一次听到。
“父亲。”邬八月唤了他一声。
邬居正这才回过神来,还礼道:“有劳两位军爷。”
漠北军人高大威武,离他们越近,邬八月越要仰起脖子,方才能看到他们的脸。
“军营处给邬郎中的住处已收拾妥当,邬郎中即刻便可入住。”
其中一位军官面无表情地通知邬居正。
邬居正应了一声,迟疑道:“那,小女……”
“邬郎中,军营之中不收留女子,还请邬郎中自行为令千金择住处。”
军官公事公办地道。
邬居正顿时愣住了。
邬八月也有些吃惊。
这……这就把她给撇开了?
父亲让罗叔昨日来与漠北军交涉,就是因为考虑到了她,希望漠北军中能行个方便——即便是不允许她留在军中,那至少也要给父亲一个建议吧。
漠北军人还真是纪律严明啊!
邬居正叹了一声,邬八月对他笑道:“父亲,我在关内小镇上寻个地方住下来便是。漠北军治军严明,想必小镇上的治安也不差,父亲不用替我担心。”
两名漠北军人倒是有些意外地看了邬八月一眼。
罗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