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娘也说,女孩儿的声誉何其重要,可不能让人污了名声。”
单初雪将拨弄炭盆的柴枝丢了进来。拍了拍手:“这还要煮多久?”
“雪水化开,再煮沸就行了。”
邬八月抬头对单初雪笑笑,从一边拿了木夹子夹茶叶。
单初雪在一边看着,笑道:“栀栀生活可真讲究,我和我娘来漠北之后,都没那么用心煮过茶水了。”
邬八月将茶瓮中的茶叶夹到两个密瓷茶盏中,等小铁炉子里的雪水开始沸腾了,便拿布包了柄,将铁炉子提到了一边,然后用小木舀从里提水。灌注入茶盏中,三点三提,茶盏上白雾缭绕。
清香四溢的茶味顿时在这小亭子里弥漫开来。
单初雪眯着眼睛闻了闻,点头道:“好香。”
“我这煮茶比较简单,没有那么多复杂的程序。”邬八月笑道:“那种工艺煮出来的茶水。更香。”
“就你这种就好了,我……”
单初雪话还没说完,毡帘就被人从外面掀开。
邬八月和单初雪都吓了一跳——进来的竟是个粗犷高大的男人!
他一脸风雪,胡子上还粘着络腮胡子,戴了一顶大毡帽,将半边脸给遮了起来。
这模样一看便让人害怕。
邬八月瞪大眼睛,还没来得及反应。单初雪便腾地站了起来,伸手将更靠近络腮胡子的邬八月拉了过来,让她躲到自己的后面。
只是在这过程中,邬八月愣了神,脚下一个没注意,将旁边的小铁炉子给踢倒了。连带着她面前的茶盏里还没来得及喝的滚烫的茶水也被碰倒,溅了出来。
冬日穿得厚,便是溅到身上倒也无妨。可好巧不巧的,邬八月右手上也被溅到了,顿时红了一片。
“啊!”
邬八月低叫一声。左右迅速按住右手,额上顿时起了汗。
这定然很疼。
两个姑娘往后退了一步,单初雪张开双臂瞪大眼睛盯着络腮胡子,正要开口问他是谁,从小亭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