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见他的笑颜,她附和的微微展笑颜。
连皓瞧见江婉沐脸上少了那份警戒的防备神色,他笑着感叹的说:“婉沐,你走后的那几年,我从来没有好过一日。我不管是在边境还是在京城里,都担心着你的衣食,暗恨自已对你不曾真正关心过。每到冬日里瞧见雪下得越大,我心里越是惊惶失措安定不下来。你这样一个女子,没有娘家可以依靠,身边没有任何人可以依靠,你的身上没有多少银两。你在寒冬腊月的日子里面,如何能找得到一块暖和之地?
我在京城里没有找到你的行踪,又知道你的身上没有银两,那时每天对我来说已是一种煎熬。后来去了边境后,瞧着边境的民众惊魂未定的神色,在那样紧张局势下,我想起你反而有一种安慰,觉得你生活在安宁的地方,生命还是能够得到保障,那时我觉得日子没有那样的难过。我留下身边的人继续寻找你,可惜始终说没有你的任何踪影。江家和虞家我都让人留意过,那时我想着你也许实在没有办法时,会向他们两家靠拢。”
江婉沐听着连皓的话,她的眼里第一次有了动容的表情。她瞧着眼光定在远处的连皓,听着他笑着嘲弄般的说:“婉沐,你现今这般的待我,我其实一点都不怨你,我不过是自取其咎而已。我不是一个好夫婿,你那时在王府的月例不多,而我竟然疏忽得连银两都没有替你考虑过。我那时听着旁人说你从来不打赏下人时,心里想着你生来是庶女,没有跟嫡母学过当家理事的本事,在这方面自然没有两个嫂子为人大方。
我后来才知两个哥哥把自个大半的月薪交给嫂子们,而且嫂子们娘家都给了丰厚的陪嫁,她们自然不差打赏下人的银两。只有你什么都没有,只有自已一个人带着一个丫头在王府里面。我们重逢后,大嫂感叹的对我说‘很少有你这般的女子,在那般的情况下,竟然在处事方面一直不骄不躁不卑不亢。’”连皓难得找到这样一个好的机会,可以放开来跟江婉沐说话,他一番话不停的说下去,才压抑住内心的种种情绪,转过脸来打量听话人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