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言,想想怎么说更合适:“我不知道姥姥变成现在这样,是不是因为你,也不知道你们之间是不是有牵连……我真的不敢拿姥姥来冒险的……你明白吗?”
娄烈静默半响,就那么像一尊僵硬的石雕一样伫立在那里,安静的,时间都停滞了。
“她……过的很不好么……”娄烈跌坐在地上,低着头,声音艰涩的从喉间挤出来,干的像粗磨的沙子。
“我不知道,你认识的阿腰是什么样子……我的姥姥……是一个鸡皮鹤发……满脸阴沉的老人!!”
皎皎分明听到了娄烈凌乱的呼吸声,他猛的抬起头,紧紧盯着皎皎,“鸡皮鹤发……满脸阴沉……”
“是!从我见到她开始,她就一个人独居在村外的树屋之中,骨瘦如柴,不喜欢与人亲近,将所有人都驱逐在她世界之外。”
娄烈抱着自己的头,静静的听着皎皎叙说她口中的那个阿腰,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钝钝的刀子,一点一点琢磨着他心口最柔软,最敏感的位置,痛不欲生……
皎皎静静的盯着那个受伤的野兽一般蜷缩着的男人,她忽然觉得自己对他说这些是不是太残忍了。只想到灯影下,那双满是沧桑和死寂的眼睛。她无法停下那些话。
“姥姥她怕火,她不喜欢任何肉的味道。她只能吃清淡的,几乎尝不出味道的食物,她对火焰再怎么恐惧,还是会在每日早晨,赤诚的,点燃火烛,为五仙教的先灵们上香。她每夜都睡不好,时常会从噩梦中醒过来,在先灵的牌位面前,一坐就是一整个晚上。她不是不需要人关心,不是不想和其他人生活在一起。她明明就是在惩罚她自己,她每一天……活的和死掉一样……”
说着说着,眼泪不知不觉爬满了脸庞。抽噎着,几乎说不出话来。很多时候,皎皎都觉得十分没用。也许换个人,换个比她聪明,比她更贴心的或许阿腰会生活的不是那么辛苦的。
她除了在半夜醒来,伫立在门外静静看着蜷缩在蒲团上流泪的阿腰之外,没能为阿腰做上一点点事情,甚至连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