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你们爬上来它就飞跑了。”
像是为了印证他的话,原本老实待在他手里的鸟儿挣扎了起来,老头儿吓得大喊:“宝贝儿,宝贝儿,我不让他们碰你,你别害怕啊,乖,爷我只疼你一个。”
当时那诡异的情景让娘连捏了自己胳膊好几下,以止住自己脑里出现的一系列匪夷所思的猜测。如今这位祖父,据说为了买一直其稀有的九色鸟去了兖州府,至今未归。
“你祖父信里说,你外祖母病重,在病中却整夜整夜喊着你母亲与你们兄妹的名字。此事不知怎么的就在兖州府官家夫人们的口中传遍了。兖州知府听闻此事,感念你外祖思亲心切便把这事情告诉了你祖父,你祖父便当即修书一封托了知府将信由驿站送到了你大伯手中(最新章节)。这信你看看吧。”孙氏话音刚落,一旁候着的甘松便将一张已经拆封的信笺递到了娘手中。
娘打开一看,便信了这一定是她祖父手笔无误。整张信笺上的字龙飞凤舞,有好几处还被涂涂改改了一番。虽说因自小跟着爷爷练字的缘故她对繁体字并不陌生,但是她毕竟是着简体长大的,这封信也考校人了。不由地她有些佩服孙氏与王柏的辨识能力了。
娘尽力让自己眉头不皱地把信看完,想是孙氏也知道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便也不催她,只让她在一旁看去,自己又与王柏说起了别的事情。
“何家的案,你怎么看?”孙氏问王柏道。
“何家?”王柏听闻有些心虚地看了孙氏一眼。
孙氏却像没注意似的点头道:“城西的何家。说起来他们家已故的老夫人也算是你大舅母家的远房亲戚,前日何夫人求到了我面前,想要王家为他家家主贩卖私盐一事帮着周旋一二。”
王柏见孙氏没有提园的事情先是松了一口气,随即又皱起了眉头。
“怎么?此事不可行吗?若是为难便罢了。”孙氏随意道。
“母亲可听闻过当今的户部尚书沈怀中?”王柏摇了摇头,问道。
孙氏闻言略一思:“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