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巧合。
下午,王下回来又来到了娘的院。这几日他几乎是每日都来娘的院报道,因此大家也都见怪不怪了。
王见屋里没有闲杂人等了,便道:“这几日那边还是没有什么响动,进庵堂里的都是些普通妇人。庵里的尼姑也偶尔出去化个缘,或者去一些富裕的人家的内宅里走动,和别的庵堂一样。青叔说会继续帮我们盯着的,若是有什么异动就立即派人来告诉我·我已经让他们重点盯紧二娘和红玉了,看她们平日里都会与什么人有接触。”
王口里的青叔就是悬壶医馆的掌柜。
只是,在二娘去了庵堂的第天,悬壶医馆的青叔却突然带着两个伙计离开离开的青城县,他虽然走得急,可还是给王捎了话说有事情要去一趟南边,因为带走了一批人,所以盯着水月的人可能会少了些,有事情等他回来了之后会再做安排。
王将这个消息带给娘的时候,娘的心里突然产生了一些不好的预感。
她并不是怕这段时间二娘那边没有人盯着会出什么乱·而是担心宣韶那边可能是遇到什么什么麻烦。
想起上次在肥城遇到宣韶的时候他那深可见骨的伤,以及当时四面楚歌的境况,娘知道宣韶平日里做的事情是很危险的。只是不知道若是再遇见上回那样的险境,还会不会有人帮他。
到这个世界一年多了,像宣韶这样的原意无条件帮她的人似乎也只有这么一个。娘是真心的希望宣韶不要出什么事情的。
又过了近十日,悬壶医馆那边的青叔还是没有回来。
王家却来了一位兖州府滋阳城里来的客人。
“小姐,兖州魏知府夫人派了人来给您送东西·常嬷嬷已经让人往我们院里来了。”白芷对着正在写字的娘道。
娘闻言有些惊讶:“魏夫人?”
她从兖州回来之后和魏云英也通过信件,记得前两日还收到过一封魏云英捎来的信。信中说她与沈月娥相处地很好,两人还一起又去吃了一次托板豆腐。
可是她在信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