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少了你们汤喝?先等着!”
他长得没有那几个汉子健硕,这话说起来着实可笑,可是他这话一出,竟然是没有人敢再往前一步,那几人互看一眼,又退回了墙角蹲着,只竖起了一双耳朵。
周老二刚刚运动了一场。自然是不管这一群男人们各自的精力发泄,笑着摇了摇头便掀帘子进了正房。
正房的炕上,正坐着一个四十来岁长相还算端正的男人。他只草草披了一件灰扑扑的褂子,扣子没系。手中把玩着一个青色的巴掌大的上端收口的小布袋。
周老二上前喊了一声“当家的”,随即吸了吸鼻子,这屋子里还弥漫着一股浓郁的腥膻味,是男人都知道这是什么味。
周老二挤眉弄眼地笑了:“头儿,您果然是宝刀未老啊,哈哈。闻着这味就知道不止一炮。”
那“当家的”闻言抬头,朝着周老二哈哈一笑,随手指了指旁边的椅子:“这不叫做薄积厚发么?憋了这么些日子,那牢里别说是女人了,连蚊子老鼠都找不到一只母的。”
周老二摸了摸头:“头儿就是头儿,读过书的,还知道这些文人的词儿。”
“当家的”又是一笑,心情很是愉悦,笑完了之后便对周老二道:“这次多亏了你了,不然老子就要被流放到北边的寒地里去了,那时候想要再逃就不容易了。”
周老二拍着胸口道:“您是头儿,少了你咱就是少了主心骨,兄弟怎么也不能看您遭难的。”
“当家的”闻言点了点头:“我记着你的功劳,以后有我一口饭吃,绝少不了兄弟你的。”
周老二忙憨厚着说不敢不敢。
“当家的”与周老二寒暄了几句,突然掂量着手中的袋子道:“好在这些东西你发现不对就让人换了地方了,若还是藏在山东明水那一块儿,恐怕早就让官兵都顺手抄了。对了,听说我们被抓了之后,你又将东西换了个藏处?”
“当家的”拉开了袋子的收口,将袋子里的东西往桌上一倒,即便是在昏暗的内室,也可以见到那被倒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