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水泄不通,连只苍蝇也飞不出去,抓住人只是时间问题。”
“那若是他们一直躲在暗处。就不出来呢?既然现在他们在京中让你们找不到人,是不是说明他们自有一套十分隐蔽的藏身手法?且日常供给也不会有问题?可是京城的戒严又能坚持到几时?”
见宣韶看着自己不说话,三娘抵了抵他的额头:“朝廷与南疆那一股余孽已经已经暗中纠缠了这么多年,总要有一个了结的时候。”
宣韶挑眉。有些惊讶:“你知道此事与南疆有关?”
三娘看着宣韶笑容顽皮:“我是相公肚子里的蛔虫,相公心里的事情,即便不说我也能猜到几分的。”
这次**事件虽然宣韶没有对三娘多说,三娘却是从白兰那里打听到了不少的蛛丝马迹。凭着那些线索,得出与南疆有关系的结论也不奇怪。那些人与南疆有勾结,也不是一日两日的事情了,不然仅仅凭着南疆那些人。实在是掀不起太大的风浪。
而顺德帝对南疆余孽如此顾忌,除了一些她不知道的原因之外,还与南疆背后的势力有关系。宣韶最近几日,虽然明面上被撤了京味指挥佥事一职,鹰卫那边却是依旧忙得昏天黑地的,就是为了这次京城出现**的事情。
偏偏那一伙躲在暗处的人,不知怎么的,竟然就这么在京城中失去了踪迹。抓到的那几个,不过是一些小卒子。上了十八般酷刑拷问也没有问出任何有用的信息。到不是他们硬气,而是他们本来就是马前卒一般的角色,要紧的事情都不知晓。
宣韶终于被三娘逗的嘴角微微一勾,任她抱着自己的脖子,额头亲密的抵着自己的,只用双手稳住她的腰,让她能在他腿上坐的舒服一些。
三娘见宣韶面色多云转晴,终于松了一口气。哄相公也是一件技术活。
三娘再接再厉,正色道:“相公。死有轻于鸿毛。也有重于泰山。我不是阻止你让人去死,我只是想要别人死得其所而已!”
宣韶表情终于有些无奈了。面对着某人的强词夺理,他只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