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提到太子,mén房态度稍微恭敬一些,问道:“太子试验的高梁怎么了?”
“仆想请戴相公前去看一看。”
“我代为回话了。”mén房虽然这样说,可很不负责任。太子试验的高梁,是太子做个表率,那有啥的,如果这个也要看,相公岂不是有意献媚。看不大紧,气节才是主要的。
管事虽然紧张,可不是笨,看到他的表情了,又急切地说:“相公务必要看哪,有可能收五石十石。”
“哦,知道了。”
“不是啊,是一亩地啊。”
“哦,知道了,你且回,我去传达,”刚说完,一下子跳起来,抓住管事的衣领说道:“你说清楚一点,是什么一亩地,什么五石十石。”
“我说是有可能这几块地每亩高梁能收五石或者十石高梁。”管事气晕了,也不称仆了。
“你脑子有病?”mén房已经惊疑起来。但还是不大相信。
“我脑子很好,没有病,如果不是产量惊人,我怎么找到戴相公来禀报?”
“你等等。”mén房立即跑进去。是两石无所谓,上了三石就会惊惧了。这是高梁,不是稻米、麦子。就是稻米与麦子,一亩地三石也是骇人听闻的收成。
跑进书房,找到正在批阅公文的戴至德,说道:“相公,外面有皇庄的管事禀报,说太子今年chūn天试验的高梁,每亩地有可能收成达到五石到十石。因此,事情重大,前来禀报相公。”
“你说什么?”mén房说得有条理,很清楚,可是戴至德也震惊了。只是他常期呆在高位上,气度极佳,脸上还没有惊愕的表情,又问了一句:“是不g错了?”
“仆也不知道,大约是这样的,因此感到事情重大,才来报于相公的。”
戴至德不敢怠慢,十石没有想,五石都不敢想,有一个三石四石,就能上报朝廷了。来到mén口,说道:“且带某去。”
管事将戴至德带到田地头,不是每块高梁长势很好的,有的不大好,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