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其他两个条件呢?”
其他两个条件相对要简单得多,李威说道:“第二个条件是未来五到六年,广州市舶司所获仍然归朝廷,其他两个市舶司以及海上的收入,必须全部投入新渠,朝廷各部不能挪用。”
“这个倒可以,”李治沉吟了一下道。
广州市舶司一年也可以为朝廷带来十几万,或者二十几万缗钱收入。(注)其他两处海市会有多少,不得而知,但现在收入不是很多。又只有五六年时间,并不是过份的要求。即使两市一年能带来五十万六十万缗钱税收,也远远抵不上两渠的消耗。
还有一条,卖出海名额,一百名已经“卖出”,剩下的不愿出多少钱。卖得多了,群臣反对声更大,也不是解决之道。因此,这个条件不算过份,立即允可下来。
李威又说道:“父皇,三人言虎。今年用工会比去年少,但是施工难度大,有可能用费反而大量增加。三省六部又不愿意拨出钱来,又不能向百姓强行征缴,骚扰百姓。儿臣为了筹款,只好另辟蹊径,到时候恐有言官继续弹劾。还请父皇对儿臣支持,勿以言官的短视,使新渠工程中断。”
李治又沉吟了一下,说道:“这个也可以……”
道理十分简单的,朝廷国库里不拨款子,就是给了两个市舶司的税款,也远远不够今年修渠的费用。只能另想办法了,但在心中狐疑,儿子又想出什么增财的点子。
说完了,李治没有吭声,心中却在想,儿子所说五六年是什么意思,难道是说,我还等你五六年,五六年后你要退位了!李威难受,可李治觉得儿子同样强势,咄咄逼人,也有些难受。
废,从来没有想过,只是不停地敲打,不让儿子风头太盛。
两个人一直沉默,倒是外面的寒蝉不停地悲鸣。
过了好一会儿,李治才说道:“你能保证五六年时间,能不动用朝廷其他经费情况下,将两渠顺利峻工?”
“这个不行的,首先今年,已经到了八月底,秋水渐平,想要快点动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