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李威就不会学会思考许多问题。主要不但是李治,还有一些人图谋不轨,再加上母亲,使将来充满了变数,所以才焦燥不安。
吃了一会儿鱼,又虽喝了几盅酒,魏玄同还是忍不住说道:“殿下,虽募得了钱,然而总是不符合体制。”
“孤知道,”李威挟了一块鱼肉,放在勺内,吹了口气,吃下去后说道:“对于争议,孤也早预料过。可是魏长史,你可曾想过,如果大前年两渠峻工,关中会不会有那种饿殍遍野的惨象?而关中地域狭隘,人口却是越来越多,风调雨顺罢了,如再遇到大前年那样的荒年,或者灾害连连,旱上三年五年怎么办?或者说粮食稍稍增产,可粮食增产了,百姓也在增加了。长安,乃是国家根本也。”
魏玄同不能言。两渠的重要,勿用多言,只是太子这个法子……
李威又说道:“而且造福很多百姓……”
本来想说另一条好处,繁荣经济,可没有说,这使他想起了另一个城市。中国古代面积最大的城市有可能是现在的长安,但最繁荣最富裕却是汴梁,不仅是宋朝富裕,也与汴梁漕运发达有关系。
但沾了钱,在这时代就说不清楚。
魏玄同皱了一下眉头,问道:“殿下,就算这样,明年又怎么办,后年呢?殿下要开神鬼岛河,鬼门岛河,鬼门半岛河,这几年内三门工程皆不会小,丹水工程却一年比一年重,以后怎么办?”
李威放下酒盅,朗声大笑,道:“魏长史,你小视了海运。其实孤这次借开漕运,也是变着法子,将海运主办起来。如果不是新渠,孤也怕议论声太多。因为新渠财政压力,才能使大家通过海运议题。今年年底,你就能看出一些,到了明年,会有惊人的增涨。有可能十年二十年后,单是海运以及市舶司的关税,就能为我唐带来五百万缗钱的收入。”
这是大约估计的,海运在北宋时占的份额还不算重,但在南宋时因为处境困窘,所以重视海运,一年多达一千多万缗。但不好比,尽管就是南宋,经济也远比现在唐朝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