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自己的额头。
可无论他如何拍打,头疼得就像是要炸开一般,还在嗡嗡作响。
就在右手手掌再次自眼前扫过时,吕布终于发现,这双蒲扇般的大手,肯定不是自己的,再低头细看,身上的服侍,下半身,没有哪一处是自己熟悉的。
“轰!”
吕布头脑中轰然一声爆开,足足晕眩了三五分钟,才终于闹明白。
他是吕布,因读书贪玩,勉勉强强读完大学,参军磨砺五年,复员后凭老舅的关系,进了国内一家通讯大公司做售后工程师,谈了个女朋友小婵,周末一起出去欣赏夜景,晚归的路上遇到一群混混。
他是吕布,大汉并州九原人士,自幼父母双亡,执金吾丁原的义子,担任主薄一职,奉大将军何进与虎贲中郎将袁绍所召,与义父一起,率并州儿郎入燕京洛阳,就在昨夜,好像发生了好多事。
很是费了一番心力,吕布终于想起来,昨夜,他与前将军董卓帐下虎贲中郎将李肃共饮,席间李肃许诺了很多,然后,他记得自己喝得酩酊大醉,正准备歇下,就被义父丁原着人喊去,然后,好像是争执,争斗...?
回想到这里,吕布猛然再次看向伏尸于地的义父丁原,心中终于涌起一股伤悲,同时明白过来,义父丁原,这是,这是被自己给杀了!
“苍天啊,大地啊,这是咋回事啊,老子这是穿越了,咋早不穿,晚不穿,偏偏这个时候穿?!”
吕布双眼直愣愣的,完全呆滞在那里。
他记得白门楼上的泪眼相对,悲呼声声,无边的悲痛,无比的悔意,滔天的愤恨,他犹自历历在目。
他犹自记得,他要改变,他能改变。
此刻,改变的机会就在眼前,可嘴里的酒气,连他自己都能闻得出来,头疼得厉害,里面好像正有人拿着刀剑斧凿,不断地刀削剑刺斧砍凿穿,可更要命的是,他此时头脑偏偏清醒得很,在明白自己穿越的同时,更明白自己面临着什么样的处境。
他身为执金吾丁原的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