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先生说的,可是袁绍檄传天下各州郡的檄文?布有所耳闻,这等恶意中伤当今圣上之言,如何当得了真,不予理会,不就得了,过些时曰,新鲜劲儿一过,这事也就会消停下来。”
闵贡脸上的表情,就颇有些精彩,愕然中,带着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意味,也许是对吕布此言,不知是该恭维几句呢,还是该直斥为浅薄。
就从这么个反映,吕布暗自猜测,眼前的这位,姓子必定较为耿直。
可吕布这番话,说得冠冕堂皇,大义凛然,从字面上,任何人都挑不出什么大的毛病来。
就在闵贡不知如何开口时,吕布则打个呵欠,问道:“司徒大人可是对此有何见教呢?”
闵贡回过神来,沉吟片刻,拱手道:“司徒大人遣贡前来,就是想问问,使君对此,到底是何看法。”
“哦,就这么简单?”
听到吕布如此追问,闵贡微微摇头,答道:“司徒大人对此事甚为担忧……”
“担忧?担忧圣上,还是担忧弘农王和太后?”
闵贡一愣,旋即又在那里沉吟起来,吕布大皱眉头,毫不客气地直接说:“夜深了,就到这里吧。布乃是粗鄙武人,脑子里没那么多沟沟回回,司徒大人有什么话,不妨直说,让人去猜,就大可不必了。另外,先生回去见到司徒大人,不妨告诉他一句话,布在洛阳,还会待上一些时曰,任何事情,只要不违道义,都可以开诚布公地谈一谈。”
这么说,就是送客之意,闵贡即使心里有话要说,此刻也不好强留,只得答应一声,起身告辞。
单从王允如此急吼吼地遣人来见,吕布就知道,王允心里有些着急,可派来的这位,也不知道是得了王允的授意,还是他姓子本就如此,说话总是云山雾罩的,就是不切入正题。
即使要谈的内容极端隐秘,既然选择了找吕布来谈,那至少已经认定吕布不会将此内容大肆宣扬出去才是,所以,对闵贡的反应,吕布甚是不太理解。
相比较而言,吕布更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