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派亲兵所为,避开了众人,也就是说,如果那个亲兵没有把毒药投放进去,他也并不知道。
想到这里,李儒心里的不安再次升腾起来,忙又在小统领的带领下,回到方才放置尸骨之处,唤来方才的仵作,挥手令小统领走开,低沉着嗓音,问道:“偏殿尸首中,可有尸骨有中毒迹象?”
仵作此时不敢隐瞒,连忙答道:“有,一男一女!”
李儒双眉紧皱,都快要挤到一块儿去了,沉吟好半响,方在仵作的惊疑不安中,阴沉着脸,道:“中毒的,是否就是太后和弘农王?”
这一次,仵作学精了,自李儒口气中,听出些许肯定来,念头一转,点头很肯定地答道:“是!”
果然,他见李儒面色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立时在心里知道,他这个回答,赌对了。
“滋事重大,切莫跟外人说,昨夜出入偏殿,护卫太后和弘农王的,正是征北将军吕布,要是他知道……”
李儒深谙说话神神秘秘的把戏,话说一半,就此打住,同时拿眼不住打量着眼前的仵作,神色间,似是在看着一个死人一样。
仵作自是大吃一惊,连声道:“卑职不敢,卑职不敢。”
他的吃惊,并非是假装,而是从内到外,真真大吃一惊。他原本以为,今趟差事,会是个肥差事,那里知道,竟然是这么个动辄要人命的差事,早知如此,他有的是法子推托不来的。
尸骨涉及到太后和弘农王,而中毒,竟然又牵涉到那位传说杀人如麻的征北将军吕布,这,这叫人如何安生。
当他在惊恐之余,见到李儒对他神秘一笑,才转身离去时,不由大愣,按捺不住地在心里暗自猜测:“他这是什么意思……”
任凭这位仵作如何人老成精,如何歼猾老练,他都猜不到此刻李儒心中所想,在原地愣了好半响,他心中的惊恐,才渐渐平息下来,转身往营帐内走去时,下定了决心,今趟这事,对谁都不能说,哪怕城西的那个老相好,也不能透露分毫。
一直忙碌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