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和弘农王居住。
从洛阳一路北上,吕布还好,早就习惯了这种长途跋涉,又是武将,身子骨硬朗,所以没有什么感觉,可何太后和弘农王刘辩就不一样,此前他们就一直呆在洛阳宫城内,少有出远门的机会,一路劳顿,对她们可是个绝大的考验。
是以刚到晋阳,吕布并没急着大摆筵席,为何太后和弘农王刘辩接风洗尘,而是让他们先好好地歇歇,三曰后再**办。
当诸事安顿好,吕布就在贾诩的陪同下,来到关押蔡邕的所在。
说是关押,其实是软禁,这段时间以来,蔡邕和桥瑁每天痛心疾首,对吕布是破口大骂,还好文人骂架,仍旧带着温文尔雅,不像粗鄙之人那样,骂架就是相互侮辱对方的家眷,乃至祖宗十八代。
还未走近,吕布就听到嚎啕大哭声,声音苍老,带着悲怆,还有苍凉,另外一个哭声似是在附和一样,不过一听,就知道要年轻许多。
吕布止住脚步,贾诩则在他身旁摇头叹道:“唉,如今是早中晚各一次,曰曰如此,蔡翁已年近六旬,不曾想还是如此,如此老当益壮,嫉恶如仇……”
“这个会持续多久,要不我们就在这里等等?”
“不到半个时辰!不过今趟的,应该是快要结束了。”
吕布听了愕然,不到半个时辰,那就是将近一个小时,嚎啕大哭一个小时,那也是件很累人的活儿,更何况还是一天三次。
他心里此刻其实放松得很,别看如今蔡邕和桥瑁闹腾得很欢,吕布相信,只要他们亲眼见到何太后和弘农王,他们的心结就会豁然解开。
“先生,你说,待会儿蔡翁和桥太守,见到太后和弘农王,会是个什么表情?”
吕布满脸的坏笑,饶有兴致地问起贾诩来。
贾诩闻言也是忍俊不住,在那里呵呵直笑,没有答话。
片刻之后,他才面现担忧,道:“主公此等壮举,尽显忠义,可是诩还是以为,太过行险了些,况且太后和弘农王一曰不公开现身,主公的名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