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完,张松转向刘璋,躬身道:“少主。如若阻吕布入主关中,仅凭区区万人,是远远不够的,莫如先回军,建言王上联合西凉马腾韩遂,共起大军,解长安之围,如此吕布攻不下长安,关中势必糜烂,此才是最佳结局,否则,莫如加强军备,休整栈道险隘,固险自守,足矣。”
刘璋微不可察地皱皱眉头,张松所说的两条路,如战,就该当大战,尽起西蜀、汉中大军,联络西凉马腾韩遂,共击吕布,解长安之围,让关中就此陷入纷争之中;如若不战,那就不如据险隘自守好了。
像如今这样,想要以区区万人的兵马,去抗击吕布的并州精骑,压根就没有什么意义。
这个道理,刘璋从心底里是认可的,可是,他皱眉,是因为张松这话说得太直白了,一旦传回到成都,必将引起父王的不悦。
转念间,刘璋抢在张鲁之前,问道:“先生的意思是,如要解长安之围,就得增派大军,还得联合西凉马腾韩遂才是?”
张松一愣,醒悟过来,起身答道:“是!”
刘璋点头道:“嗯,此说亦在理,待我修书一封,将关中军情禀报父王定夺。”
一句话,刘璋就将张松和阎圃的两种意见都搁置了下来,且将是战是退的决议,交给远在成都的父王刘焉来决断,在他看来,这莫如是如今最好的法子,可是,他却没想到,这让张鲁和张松两人,都在心里泛起了嘀咕。
张松是刘璋的幕僚,平素对他亦颇为重视,此时心里的感觉,就是这位少主,胸无主见,性子暗弱,要是在天下太平时日,当个太平官儿,那是非常合适,可在这样的乱世中,人人纷争,就不太合适了。
张鲁则是不同,心底里的那点野心,又不可抑制地膨胀了不少。
关中之战,天下瞩目,在一场短暂的大战后,进入到沉闷无比的长安坚城攻防战,局势骤然消停下来,与此相反,关东的情势,却在持续升温后,犹如骤然爆裂开来。
泰山太守应劭亲率大军攻入徐州琅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