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即惊恐地大点其头,全身颤栗。
刘繇双目一寒,瞪视信使半响,朝张英和樊能示意,他们两个稍稍放松手,可手中的麻布离信使口鼻还是只有不到三寸远,随时可以再捂上,显是防止信使大声呼叫。
“什么密令?”
刘繇声音冰冷,寒意大盛,信使大口大口喘着粗气,答道:“是,是,如大人,有,有,有异动,就,就……”
“就地斩杀?!”
刘繇打断信使断断续续的话,替他说出答案来。
信使愕然半响,点点头,示意刘繇所言不虚。
既然已经让信使开口,剩下的事就很好办,在张英和樊能的威逼之下,信使完全就是有问必答,刘繇盘问半响,也就搞清楚了应劭到底想要干什么。
果然如他所料,应劭是在受到兄长死讯后,才派出信使的,这么做,当然不是为了要拥戴他,而是要抢先将他控制在手中,再一次为筹码,争取兖州其他郡国的支持。
说白了,应劭打的是个如意主意,借刘繇之名,行替代刘岱,坐上兖州牧这个位子之实,而刘繇毫不怀疑,一旦应劭如愿坐上兖州牧宝座,他这面旗帜的最终结局,铁定是悄然消失在世人眼中。
盘问清楚,沉吟片刻,刘繇即有了决断,对着张英和樊能低声吩咐几句,张英即出帐而去,樊能则留在帐中,既然并未一刀将信使砍为两段,他就的继续监视着。
过不多久,张英入得帐内,对着刘繇点点头,示意一切妥当。
刘繇站起身来,来到信使身旁,温声道:“你知道该怎么办了?”
信使忙不迭地点头,其实他连刘繇要他做什么都不清楚,又如何知道该怎么办。
头没未点完,信使后脑就遭掌击,往前一扑,晕死在地上。过了不知多久,等他悠悠醒转过来,阳光依旧明媚,可刘繇一行,却已不见踪影。
正如程昱在信中所言,刘繇在兖州虽然身份尊崇,可却并无立足之地,时至今日,他再不走,更待何时,是以从临沂出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