域,费了老大工夫,才辗转从来自西域的胡商处,寻到一些解药,可惜,太晚了点。”
“嗯,”华佗点点头,“此毒毒性猛烈。不过似是并非直接服用中毒,故而才能保住一条命。当今之计。唯有精心调养,强身健体之余,以药石徐徐拔之,假以时日,当能减轻痛苦,可是……”
听到华佗如此欲言又止。庞柔一脸关切,追问道:“可是什么?”
华佗长叹一声,坦然答道:“佗无能,无法根治,有负车骑将军之重托,惭愧,惭愧!”
庞柔默然半响,同样颇为黯然,站起身来,低声劝慰道:“神医过谦了,少主率军在外,柔谨代主公和少主,谢过神医……”
说完,他转向贾诩,同样躬身一揖,接着道:“……谢过车骑将军,先生!”
就在庞柔道谢之际,华佗已在那里伏案疾书,正在草拟药方,庞柔和贾诩不好在此时出声相扰,坐回案桌,就在那里静静地看着。
只见华佗时而奋笔疾书,时而皱眉苦思,时而提笔涂抹,如此整整反复了一刻多钟,他才满意地抬起头来,笑容里带着一丝疲惫,道:“嗯,先用此方调养几日,看成效如何再说。”
庞柔道谢,当即召人入内,接过华佗誊清的药方,自行去准备一应药材。
诸事忙完,庞柔对华佗和贾诩谢道:“谢过神医,先生,两位远道而来,少主特意遣人一再叮嘱,要柔好生招待,请,西凉苦寒之地,不比长安,不周之处,尚请神医和先生海谅!”
华佗和贾诩连声谦逊,在庞柔地陪同下,往外行去。
一连几天,贾诩少说多看,只字不提吕布遣他此来的用意,每日里只是陪着华佗前往马腾居所诊治,偶尔也在马腾精神好时,上前去拜见问候,除此之外,只谈风土人情,风花雪月,不谈政事。
如此举动,令得庞柔心里暗暗称奇。
贾诩在吕布军中的地位,庞柔可是很清楚的,能够让这么一位重要人物离开长安,来到汉阳,他必定是肩负着重任,而这个重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