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办法把这批设备给您走私过来,而且也只能用走私的办法,只是这价格上可能要与新设备的价格差不多,毕竟走私存在着极大的风险!”
萧震雷闻言原本很轻松的脸色立即变得很严肃,他身体前倾道:“费格先生,您确定您不是在跟我开玩笑?您确定您真的能弄到最尖端和最精密的工业生产机器设备,即使它们都是一些二手货?”
其实萧震雷在决定举行竞标之前就想过能不能买到最尖端和最精密的设备这个问题,答案是很难、特别难,各国不可能把自己最先进的设备外售出去,技术保密已经成了这个时代的欧洲国家很强烈的意识。
可现在费格告诉他可以弄到这样的设备,不过不是新的,这有什么关系呢?即便不是新的,只要是最尖端最精密的设备就行了,有了这些设备,他的工厂就有了制造更加尖端、更加精密的机器设备的基础前提,这能不让他高兴吗?
费格立即道:“萧先生,我来到清国也很多年了,做德华银行上海分行的经理也有好几年的时间,我以我的人格担保我们绝对有能力办成这件事情,只要您愿意将您振华公司之后的几个订单都交给我们礼和洋行!”
坐在旁边的礼和洋行经理鲍尔也出声道:“是的是的,萧先生,我作为礼和洋行的经理,也保证能够将您所需要的设备运过来,正如我的朋友费格先生所说的一样,我们需要您之后的订单!”
萧震雷没有说话,掏出一只香烟点燃,深深的吸了一口,然后站起来在客厅里不停地度步,他在考虑,在权衡得失。他知道以德国人严谨程度,不会开这样的玩笑,就算德国想玩花样,他也有办法将自己的损失降到最小,而且还要让德国人付出惨重的代价。
思虑良久之后,萧震雷让费格和鲍尔两人稍等片刻,他上楼从书房里拿了一叠协议过来,然后将这叠协议递给鲍尔说道:“我相信以德意志人的办事风格,在这件事情不会欺骗我,但我不能不防,尽管我很相信两位,可我们都是生意人,做生意还是按照规矩来,我这里有一份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