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着萧震雷的脸大叫:“你不满本官的处置,就是不满巡抚衙门,就是不满巡抚大人!”
萧震雷拨开他的手冷笑:“得了吧,别给我戴高帽子了,我才是四十六标的主官,对四十六标所有军官的任免和处罚不经过我的同意都是无效的,你这是越级指挥,属于越权行为,如果军队中都像你这样越级越权行事,这军队岂不是要乱套了吗?再说了,你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参议官,竟然越过我这个正三品大员任免我手下军官,你算哪根葱?谁给你的权力?”
“你,你你以为你是正三品就真的有正三品的身份?我朝历来就有文官高于武职的传统,武职正三品是不能与文官正三品相提并论的,朝廷只不过是给你们这些武人一些脸面罢了,你还真当自己是一个人物了?”古大同一副讥笑的嘴脸说着将脑袋望着天。
萧震雷冷冷道:“朝廷既然颁布了这样规定,我们武将们自然要遵从,以为同品级的文官高于武职,那只是你们酸腐文人的自以为是,自己给自己脸上贴金罢了,我们武将从来没有承认过!你给我滚蛋,从哪儿来滚到哪儿去!别在老子这里捣蛋!”
“你,你好好好,姓萧的,你给我等着,你给我等着,我古大同不整死你誓不为人!”
萧震雷闻言顿时火冒三丈,一个跨步上前抓住古大同的肩膀就是一顿胖揍,一拳一拳砸下,打得他哭爹喊娘,不过萧震雷还是控制了力道,要不然这家伙还挨不了他一拳就会嗝屁。
当晚,古大同鼻青脸肿、一瘸一拐地来到巡抚衙门向程德全告状,“巡抚大人,那四十六标标统萧震雷实在太无法无天了,你看看,我是您派去的,他竟然丝毫不给您脸面把我打成这样,他打我就是打您呐,俗话说打狗还得看主人呢,他却全然不给你一点面子”。
听了古大同的告状,程德全皱起了眉头说道:“这萧震雷从西洋回来了?他也太不像话了,回来了也不来老夫这里报道,还把你打成这样,看来还真是一个莽夫!”
程德全是廪贡生出身,曾经入国子监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