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一个问题:“大当家的,这彩头是每场赌斗都要事先拿出来的吗?”
陈峰笑指着已经在场上比斗的两人道:“不用的,你看这两人,都是先上场,然后等整个赌斗结束后,由他们各自交割,若有不公平,或者赖着不给的时候,才找五个裁决评判。”
“还有,大当家的,看您殚精竭虑的安排出场的次序,这丹部获胜或者草部获胜,是不是还有什么说头儿?”
陈峰笑点头道:“正是如此,咱们天目峰丹部跟草部一直都在较劲儿,自很早之前就订好了规矩,若是我们草部和草部各自赢了五场,那么谁都不用给谁彩头;可若是我们草部赢了六场,丹部赢了四场,那他们丹部就要将所有十场赌斗彩头总和的二成输给我们草部;若是我们草部赢了七场,丹部赢了三场,他们丹部就要赔四成的彩头给我们草部;依次类推,直到将彩头全部赔给我们草部。”
“啊?居然这么计算,这个额度可是不小的。”然后,张小花看着场内已经有些不支的刘全道:“看来以前咱们草部输得不少呀。”
陈峰笑还是点头:“正是的,咱们能用的人手少,武功又普遍比丹部差,即便是采用一些策略,也总是处于下风。”
随后笑道:“不过,以前的彩头虽说不小,可是跟这次比起来,却是小得太多,嘿嘿,十场赌斗,每场五十两黄金的彩头呀,两成都是一百两黄金,小兄弟,只要你能赢两场,咱们草部可就把前几次输的丹药都赢回来的!”
张小花恍然,他本以为自己的小算盘已经打得不错,可跟人家陈峰笑比起来,还真是差得不少,“当然,实践出真知嘛,不到大当家的高度,怎么能统筹这么多的事情,算计那么精细呢?”张小花如是安慰自己。
说话之间,场内的赌斗基本已经到了尾声,两人都是斗了许多年的对手,武功的差距就是摆在那里的,虽然都是同门师兄弟,不能随意的下重手,可这短的时间也足够姚平将刘全击败,只见姚平就是蛮横的一招“白鹤晾翅”,再巧妙的加了一个扫堂腿,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