缕流星。
看到维那师紧紧盯着门口一脸的魂不守舍,状元郎趁机酷酷的对三个狐女指了指大伙面前的空碗。
莲花女们还在生他的气,扁扁嘴,俏生生的拿白眼翻他,一脸想得美,没门。
鹰勾鼻正太和红发萝莉哭笑不得,灵谷仙粮可是修真门派最宝贵的战略资源之一,都是定点定量供应的,说数着米粒下锅一点不开玩笑。咱今天的配额已经享受完了,你还想再吃一碗白大?凭什么啊?这些狐女可是筑基上师的莲花女,她们买谁的帐也不会买咱这种炼气期小虾米的帐。
凭什么?老子这张脸就是饭票!
凯申酱只是凝视了三个狐女几秒钟,就让她们变成了烈日暴晒下的哈根达斯冰淇淋,彻底融化在那柔情似水的**眼神之中。
在法威和法香雪目瞪口呆的目光注视下,三个狐女从法座后面的偏厅里颠颠地搬来一座银制甑锅,从百宝囊中数出三百粒大如乌豆、香气馥郁的清肠稻,加上新采的花枝辰露,扇起炭火蒸馏出了三碗白生生的米汁。
看到状元郎喝完灵露饮之后又打算拿鬓角擦嘴,三个狐女满面娇嗔地抢着递过了一方绣帕,一个个小眼神比大帅哥嘴边的米汁还黏。
“大师兄真是一个白马王子。”法威有点羡慕也有点怕,端着碗很想喝却又不敢喝,一个劲朝倚门望天的维那师出溜眼神。
“白马王子?”法香雪嗤之以鼻:“大师兄就是骑着一头白猪,也照样是王子。”
正唠叨着不相干的闲话,一只鸿雁扑棱棱飞进了佛殿,落入虬髯大汉手中化为了一张折叠的羽禽状纸符。
“信了你地邪!”燕赤霞摸索着重新入座,三下两下解开纸符读完了上面的真元字体,抬起头叹了口气:“不是你们仨告诉我,我还不知道有这事呢!原来本门还真有一个人炁——足桃花少阳绝脉!”
“原来掌门不是在忽悠我们。”常桑总算放心了,不过有一点他还是挺想不通的——这个足桃花少阳绝脉是谁贡献给门派的啊?太高风亮节、太痴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