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我任命制置使了?我任命的都是各地市长或者县长,他们全都要向我负责。”
贾余庆大笑道:“明明是大宋的州县,朝廷却不能插手,却要向大都督负责,请问是什么道理?”
程越道:“我总领三边军务。地方的事情关系重大,必须由我来处理。此次蒙古南侵,地方州县文武不能相合、各行其是、不奉军令的情况太多。所以,必须改。我要在那里进行我所要的改革,任何人都不能阻挡。”
贾余庆道:“要改也是朝廷下令才可以改,大都督哪来的权力可以动摇国本、改革官制?”
程越毫不客气地道:“就凭我赶跑了蒙古人,而且如果蒙古人再来,能赶跑他们的还是只有我。所以,必须听我的,就这么简单。”
殿中上下。都被程越这几句话惊得目瞪口呆。这里是大宋的皇宫正殿,上面坐着太皇太后、太后和皇帝。下面站着满朝文武百官,程越却视他们于无物,霸气十足地当朝要大权独揽,不容他人置喙,大丈夫当如是啊!?
宋朝的文武被程越惊到说不出话来,张孝忠等众将却禁不住地眉飞色舞,差点为程越这几句话鼓起掌来。
“何等狂妄!”徐囊又站了出来,大声道:“臣请治程越狂悖之罪!”
程越微微一笑,道:“御使可以说说,我哪里狂妄了?如果说的有理,我自请处置。”
徐囊也不理程越,向谢道清行礼道:“此次元兵南侵,路途遥远,水土不服,本已是强弩之末。圣人指挥若定,各地将领三军用命,眼看就要转守为攻,破敌只在转眼之间。大都督不过贪天之功,顺势混入其中罢了,何谈非你不可?圣人仁厚,对大都督极尽重赏,不过激励士气而为之。大都督将圣人布置之力,几十万大军奋战之功全都揽在自己身上,如何不是狂妄?大都督自请处罚。”
程越本就没希望他那张狗嘴里吐出什么象牙,但还是对他颠倒黑白的本事给吓了一跳。
这种人放在后世,肯定能到台湾当一个名嘴或者政客啊。明明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