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讨北方诸王时,他们会想办法消耗我的子弹。而我一来要把蒙古人打疼,让他们不敢小瞧我,二来不能对北方诸王大开杀戒,以免忽必烈全力来对付我。所以我会尽可能地少开枪,保留实力。这就需要一个借口,什么借口比这个更好呢?嘿嘿。”
张淑芳大为钦佩,扑到程越怀中,娇嗔道:“官人怎么这么厉害,妾身以后都不敢乱说了,显得自己那么笨。”
程越在她唇上一吻,道:“不,你提醒得对,智者千虑,必有一失,如果我身边的人都不提醒我,我一旦错了就无法弥补。以后你还要经常提醒我才行。”
张淑芳娇媚地笑道:“妾身既然错了,要怎么补偿官人呢?”
程越一怔,笑道:“昨晚那么疯你还不够?那就来吧。”
张淑芳将美目向两位夫人一瞟,道:“可不只是妾身。”
程越嘻嘻笑道:“那当然,见者有份,谁也跑不了。”
两位夫人喜不自禁,将窗户关上,免得声音传到外面,侍候程越脱衣上床,四人大战一场。
图特穆尔的死讯很快传至邳州,山东招讨使阿尔默色闻讯大怒,得知程越的船马上就要到达邳州,不肯失了面子,点齐三千精兵,布置在邳州码头附近,刀出鞘,枪如林,弓箭的弦都已挂上,向程越示威。
程越的御舟行至邳州,肖震见岸边连绵不绝的都是兵马,深怕沿途在岸上护卫的张孝忠等人与阿尔默色起冲突,急报到程越这里,请程越示下。
不等程越发怒,张弘范与孟祺已亲自登岸,与张孝忠会合后,前后各一人压阵,带领程越的五千骑兵穿过阿尔默色的军阵,直赴邳州码头。
阿尔默色见张弘范赶来,听他讲了几句话之后,满心不甘地下令撤了军阵,与众多官员一起,铁青着脸等在码头迎候。
程越的御舟到达码头,照例由阿尔默色等上船拜见。
阿尔默色震惊于御舟的富丽堂皇,一边向船上走,一边悄声对张弘范道:“张大人不妨要程越将此舟献给大汗,大汗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