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传。”说完,马上给程越搬来一张椅子,请程越暂歇,自己一路向内狂奔去通报。程越的份量,没有人比内宫的人更清楚。
后宫甚大,内侍不会马上回来,程越百无聊赖,看着一树槐花发呆。
南必今天不用侍候忽必烈下朝,带着几个宫女和两个喇嘛在宫中散步。两个喇嘛神色湛然,一派得道高僧的模样,边走边向南必讲解佛法。南必频频点头,似有所得。
南必走到后宫门口,见程越对着槐花出神,急忙对身边的喇嘛道:“你们快躲开,那个人就是程越,别让他看见你们。”
两个喇嘛骤然听到程越的名字,吓得六神无主,刚才的从容淡定马上被抛到了爪哇国,忙不迭地夺路而逃,也不知在害怕什么。
程越听到声音,回过神来,第一眼就看到两个喇嘛慌里慌张地想逃跑,喝道:“站住,给我过来!”
两个喇嘛就像被施了定身术,乖乖回过身,陪着笑,小心翼翼地向程越身边靠。
程越这才看到南必,施礼道:“臣不知皇后殿下在此,过于放肆,请殿下恕罪。”
南必虽贵为皇后,对程越也不敢颐指气使,只能求情道:“程左丞,这两位大喇嘛德高望重,并无什么劣迹,看在我的面子上,不要为难他们吧。”南必已有多年没这样低头求过人,实在是因为没别的办法。
程越笑道:“殿下未免过虑,臣只想问他们几句话而已。”
两个喇嘛战战兢兢地走到程越面前,面色发白,恭谨地向程越施礼。他们是真怕了程越,尤其是看到刚才南必向程越求情,更让他们平添恐惧。
程越问道:“你们是哪个寺院的?”
程越话音还未落,一个喇嘛急忙抢着答道:“我们是城北莲花寺的喇嘛,平日里乐善好施,普渡众生,结下善缘无数,左丞大人不要误会。”
他不说还好,一说更让程越心生厌恶,他从后世来,知道越是这么说的和尚越不是好东西,真正清修的和尚才不会讲这些废话。程越沉下脸,生硬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