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致关系匪浅。随后曹贵妃的几个兄弟便四处找人拉关系,试图觅些生意做,外面的人不知底细,还真被他们做成几单大生意,因此相公宠爱曹贵妇的消息更加甚嚣尘上,许多人都信以为真,曹家的生意也因此越做越大,年前还要学相公的别墅群想盖房子卖,被我下令阻止。”
程越不由怔道:“还有这种事?”
许冬儿笑道:“世上之事,无奇不有,我们这样真的与官人有关系的不说话,她一个冒牌的声音却很大,甚是有趣。”
程越问道:“两位圣人怎么说?”
杨淑妃道:“两位圣人都觉得荒唐,却又不方便管,便一切由着她,只待官人回来处置。”
程越皱着眉毛想了一会儿,对定娘道:“这个曹贵妃来见过你么?”
定娘笑道:“她怎么敢过来?我一问她不就拆穿了么?”
程越道:“这件事可以现在处理,朱夫人,你回宫一趟,找到曹贵妃,就说定娘要见她,让她到大都督府来一趟,她如果不肯来,以后就不要来了。”
朱夫人立即起身答道:“是,妾身这就去。”微施一礼,快步出府去寻曹贵妃。
朱夫人走后,程越又问道:“曹家人在外面的风评如何?”
吴春儿道:“到底是名门望族,坊间颇有口碑。相公没收了曹家几千亩地,他们也没有微词,还在外面反复夸奖相公严肃法纪,颇有他们的先祖曹孟德之风。”
程越道:“他家的人都在做什么?”
王秋儿道:“曹家这代人学业无成,没有当官的,做布商的倒有几个,不过听说现在过得并不好,反要曹贵妃时常接济。曹贵妃在宫中干活儿很勤快,千方百计弄了几台羊绒的纺织机给家里人,让他们也做羊绒面料发卖。但北方的羊绒已被官人全部垄断,自己还不够用,哪有羊绒给别人?所以又落空了。我们都猜想,这就是曹贵妃孤注一掷的原因,然而未免短视。”
程越叹了口气,道:“我的确是垄断了所有的羊绒,但这是没办法。一来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