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蒲寿宬也惊出一身冷汗,强作镇定,压住蒲寿庚的小臂。道:“莫急,先听听再说,就算有事,我们兄弟一起承担!”
蒲寿庚险些急出眼泪,道:“我怕是师文有事!”
蒲寿宬沉声喝道:“那也无可奈何!你急有什么用!”
蒲寿庚努力压制住自己的惊慌,坐起身对医生道:“家中有事,先生请去账房领二两银子,过几日我再去请。”
医生早在等这句话,急忙将自己的物什简单收拾起来,跟随家人慌慌张张地走了。
守门的家人走进房中。对两人禀报道:“两位老爷,大都督手下的马将军在内堂相候,请两位老爷过去有话要说。”
蒲寿宬和蒲寿庚没有在家人面前露出多少慌乱。蒲寿庚道:“知道了,我们马上就去,你快去叫两位少爷,好茶好吃的款待着,不可怠慢。”
家人微一躬身,迅速转身而去。
蒲寿庚扶住床头,缓缓站起来,身体却一直在不可抑制地发抖。马福单枪匹马而来,应该不是蒲家的坏消息。只能是蒲师文的!难道,师文的性命。就要到尽头了么?
蒲寿宬上前扶住蒲寿庚,道:“你换一身衣服再去。身上这套有药渍。”
蒲寿庚低头看了看,点点头,慢慢走到衣柜前,抽出一件簇新的袍子,默默地换上去。蒲寿庚的手抖个不停,蒲寿宬本想帮忙,想了想还是没过去。
蒲寿庚换好袍子,对蒲寿宬道:“大哥,我们走吧。”
蒲寿宬没有扶他,向他重重把头一顿,率先迈步出房门,蒲寿庚紧随在后。
内堂中,蒲师斯与蒲均文面色苍白地陪马福说着话,马福神情淡然,不疾不徐地与蒲家两位少年郞打着哈哈。他深谙权谋之道,岂是蒲师斯和薄均文能套出话来的?
品过一道茶,蒲寿宬和蒲寿庚才从外面进来,马福站起身,与两人互施一礼。
蒲寿宬定住心神,从容道:“早先就想请马将军到府上一聚,不想今日能得偿所愿,虽然天色已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