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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刚才没有表态的人也纷纷上前表忠,程越冷冷地看着,十分留意每一个人的表情和动作。
龟山上皇、后深草法皇在一旁感叹,程越果然不愧为大宋执政,这份魄力和威势,决非小国的权臣可比。光凭刚才那番治国之策,北条时宗在程越面前也只能俯首称臣。
后宇多天皇羡慕不已,小声对龟山上皇道:“父皇,我看以镇南王殿下的气势,大宋的皇帝不过如此了吧?”
龟山上皇微微一笑,道:“大宋的皇帝年纪比你还小,镇南王是能与忽必烈相提并论的人物,甚至尤有过之,未来还大有可为。”
后宇多天皇道:“那么父皇,按镇南王殿下的办法,日本未来会强大起来吧?”
龟山上皇毫不犹豫地点头道:“一定会的,镇南王的治国之策,我们虽然从未听说过,不过一听便知是正途。而且镇南王明显谋划已久,先做什么,后做什么,皆胸有成竹。连筑新城这种百年大计也早已有了腹案,由此可见,镇南王年纪虽轻,却深谋远虑,远在他人之上,难怪镇南王能掌宋元两个大国的权柄,实在令人叹服啊。”
后宇多天皇道:“父皇,镇南王殿下在宋元两国都称臣,在日本也会么?征夷大将军的职位,镇南王殿下可以接受么?”
龟山上皇长叹一声,道:“让镇南王这样厉害的人物向我们称臣,恐怕是办不到的吧?镇南王真的会在乎一个征夷大将军的名号么?我越来越怀疑。看看他厉行变法的气势,我们日本怎么会被他放在眼里呢?日本向大宋称臣是必须的了。”
后宇多天皇道:“父皇,向大宋称臣没关系吧?感觉会比我们现在过得好。”
龟山上皇道:“不要想得那样简单,镇南王至今没有说要如何处置天皇世系,虽说他对我们似乎很和善,我还是非常担心。”
后宇多天皇道:“父皇,我们对镇南王殿下又没什么阻碍,反而有助益,他何必要把我们逼上绝路呢?”
龟山上皇道:“说是这样说,但镇南王会怎样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