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的脸上掠过,颇有几个人心虚地低下了头。
定娘轻轻一叹,道:“以苏州的办法,应该是可以的。当初大都督在苏州规定,交出不法的钱财,便既往不咎。以公平而论,临安自然也要遁例。”
定娘此言一出,群臣无不如释重负!
能交钱免责就好!
以贾余庆为例,他在临安有四千多亩肥田,扬州还有一万多亩,家财七百二十万贯,宅第三所,再加上六处铺子对外收租。其中,真正见得光的钱财只有不到三分之一,交出去难免肉疼,但相比程越的屠刀而言,就不算什么了。
程越可是真敢杀人的!
许多大臣开始在心中盘算交出多少为宜,也有想侥幸少交甚至不交的,舍弃那么多到手的财富,毕竟不是每个人都能做得到。
定娘如何不知某些人的心中所想?暗自冷笑。其实程越已经说得很明白,各部衙门堪用的让她列名上报,就是给这些人最后一个机会,再不识相,程越正好可以把他们的官位夺过来安置自己的人进去。
苏州的考试已近尾声,马上就会有大批士子等着做官!甚至还有第一批的女子参加考试,没有位置,如何能让考试名副其实?群臣中不识时务的,只能被全数淘汰。
专程前来大都督府拜访的官员川流不息,按定娘的交待,只有三品以上的重臣才进得了中堂,其他的在外宅坐一会儿,用过些茶点,留下一张名刺就可以走了。
定娘是女子,众臣当然不方便坐太久,于是吃过两道茶后,纷纷起身告辞。唯有孙胜夫坐着不动,还以目光示意定娘,明显是有话要单独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