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四唇分开,丁玄承一手抚摸李妍的乌黑秀发,一边怜惜地吻着她美目流下的泪水,温柔地调笑道:“妍儿,还痛吗?”
“大坏蛋,坏死了……欺负人家……”李妍喘息吁吁,羞赧妩媚地娇嗔道,仍然四肢瘫软,温紧的密处吞没着丁玄承粗如儿臂的二哥,仍觉擦伤般的火热略痛,柳眉微蹙,心中虽然难为情,但木已成舟,于是闭上美目,任由他施为。
这样的一番表态,让丁玄承不由的感慨,女人的确是奇怪的动物,在没有真正对你敞开心扉的时候有可能是母夜叉,但真正让你进入了她的内心,一切也就不重要了,万般皆化成绕指柔,丁玄承的挑情手法极为高明,每一次爱抚都如弹琴挑弦般拨动李妍的情y之火,整个人缓缓地贴着她的身子前进,二哥徐徐深入,缓缓退出,左手环在李妍颈后与她相吻,右手则不住地玩弄她的兔兔,在李妍的光晕上撩逗,挑缠卷点,如火炉鼓风似的将她的y火越催越旺。
眼见李妍终于春心勃发春情荡漾,丁玄承狂吻着她的檀口香唇,手上不紧不慢的揉搓着一对高耸銮实的玉女峰峦,不停的急抽缓送,立刻将李妍推入罪恶的深渊。
经过丁玄承这长时间的挑逗,李妍只觉浑身邪火难平,y罢不能。
她星眸微闭,满脸泛红,双手紧勾住丁玄承的肩颈,一条香暖滑嫩的香舌紧紧的和他的舌头不住的纠缠,口中不绝,柳腰雪臀款款扭摆着迎合着丁玄承的动作,一双修长结实的紧紧夹在的腰臀上不停的磨擦夹缠,丰腴圆润的有如八爪鱼般纠缠住丁玄承的身体。
随着丁玄承的动作,蜜道中缓缓流出的春水夹杂着丝丝血红,在白色床单的掩映下凭添几分凄艳的美感。
约略过了盏茶时间,丁玄承抱住李妍翻过身来,让她跨坐在他身上,成为女上男下的姿势。
李妍的脸更是红如蔻丹,可是由下身内传来的那股异样,更令她心头发慌,不能自已。
尤其是这种姿势更能让二哥深入,李妍只觉一根铁棍如生了根般死死的顶住深处,那股酥酸麻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