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
“这个,说来话长。
得从昨天白龙山景区的游乐场说去”。
吴天笑着说。
“是啊,局长,昨天我和天哥带着我们家萱萱到白龙山游乐场玩,与李天佑家的孩子发生了一点点不愉快的摩擦,李天佑占着是京城来的,非要天哥有个说法,否则就要让天哥残废,他把自己的高手保镖都叫来了”。
白芷接过吴天的话说,“你们也知道,这些京城五大家,哪一家没养着一些高手?
之后就要打天哥,被天哥打败之后,不服气,昨天晚上我们来县城的路上,他又派更高的高手在悬崖边的那段公路上拦截我们,放一辆大货车下去撞我们的车队,之后在悬崖顶上搬石头砸下来,居心要把我们灭了。
好在我们人没有受伤,可我们所有的车都没有幸免,全部被砸烂,早上江燕所长做完笔录之后,才全部开到了修理厂”。
江燕点了点头,算是对白芷的附和。
“竟然有这么严重的事情发生?
你们当时报警没有”?
局长问。
“在白龙山,我以警察的身份把当时的监控调出来了。
确实不怪萱萱,他儿子本来就有病。
昨天晚上的事,报警了,我报的警。
今天早上还找我做笔录了”。
江燕说。
“那李天佑就是你做完笔录后被带到派出所的?
江副市长,你看看你有什么指示。
只要你说一身,我们就按照你的指示去办”。
县局的局长说。
“我能有什么指示啊?
你们按照规定去办就是了”。
江顺彪说。
“可万一涉及到那个李天佑,我们抓还是不抓”?
江顺彪皱了皱眉,确实有点为难。
京城打来的电话,又不能不给面子。
官大一级压死人啊。
华夏自古以来就是人情社会,出了事情,总是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