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明天这个时候，它就会闻着我的气味，出现在我面前。”
杜归心里咯噔一声：“什么！来的这么快？”
张全有苦涩的说：“这就是命，兄弟，要不晚上一起去喝茶吧，我上次说请你来着，也一直没空兑现，要是不请你，我怕以后没机会。”
杜归皱起眉头：“唐老和钱老不是都杀死过索命鬼吗，而且还不止一次，肯定会有办法的，你去找钱老，他或许能告诉你该怎么做。”
“好……”
……
电话那头。
张全有挂断了电话。
他把手里的文件放到一旁，靠在墙壁上，缓缓坐了下去。
索命鬼在民调局，不是什么机密。
所有加入民调局的人，都会知道索命鬼的相关资料。
根本不需要去问钱老。
因为就像每个人的能力都不一样，索命鬼也具有唯一性。
每个人杀死索命鬼的方法，或者说经验，都无法重复复刻。
“只有我能看到它。”
张全有从口袋里拿出香烟和打火机，哆哆嗦嗦的给自己点上。
他近乎贪婪的抽了一口。
“我的能力只是能嗅到鬼的气味，追踪鬼而已，在民调局，比我厉害的人多的是。”
“以我的能力，怎么可能杀的了索命鬼。”
“兄弟，你太天真了。”
张全有心里很是绝望，但脸色却逐渐平静了下来。
杀死索命鬼，只能是靠自己的能力。
想要寻求别人的帮助，那根本不可能。
民调局的确有一些传说中，能对付索命鬼的东西，但那些都是机密中的机密，张全有这种支队长，又是辅助型的能力，根本没资格使用。
因为那些东西太少了，还是消耗品。
过了许久。
张全有看向放在一旁的手机，他拿过来，拨打了一个电话。
一开口。
他就冷静的说道：“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