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说:“这渔网还得带着刀子,还不能让他发现,否则的话,他或许会逃。”
长安君冷冷的说:“他不会逃的,当年安州那位和守墓人立约的礼器,全都在我手里,有诱饵在手,不怕他不来。”
“我布下的局,已经把一切都算计了进去。”
“我要让他知道,什么叫步步杀机。”
……
另一边。
在安州,一场淅沥沥的小雨还在下。
纸人被折磨的已经不成人样。
那层纸皮,全都被一片片刮下来。
露出里面残破不堪的身躯。
纸人已经没法说话了,因为它的舌头都被割了下来。
但它在心里诅咒,诅咒杜归。
“我和长安君一个组织,你杀了我,长安君一定会对你出手,其他人也不会放过你。”
“你会死的比我还惨。”
“杜归,我诅咒你不得好死。”
要说纸人最恨谁。
恐怕现在非杜归莫属了。
它都放下了身段,要当杜归的狗,当杜归的奴仆,只想换的一个活命的机会。
可即便是这样。
杜归却看不上它,对它无情践踏,百般羞辱。
这时。
钱友亮看着已经随时可能会死的纸人。
直接举起了青铜戈。
对着纸人就是一劈。
后者被瞬间枭首。
鲜血已经流干,纸人的脑袋,正好就从韩为民的墓碑前,滚到了唐元清的,再滚到了徐正秋的墓碑。
即便是死。
纸人也是以最狼狈,最可笑的姿态死的。
它被践踏的体无完肤。
钱友亮大声怒吼:“元清,卫民,正秋,我们给你们报仇了!”
“你们在天有灵,就睁大眼睛看看。”
“看看这畜生的下场!”
“你们也看着杜归,他是个好孩子,他帮你们出了一口恶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