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事关少年之强大、大宋之强大有无用处,还请……”
“‘以天下为师’……”
皇帝终于开始读刘涣的“铅山论”……
可惜一开始,就被那个“指导思想”难住了。“指导”一词,凭赵昚之才学,也能想通;“思想”一词,他想了许久,直到读完该段,才有所明悟……
他觉得,这文章字里行间,就像两个卖瓜卖枣的人在讨论一般,口出之言,苍白而直接——可他所震撼的就是这个“苍白而直接”。这苍白而直接的内容,撕裂了他的伤口,还在伤口上洒了盐巴;这苍白而直接的言语,如利剑一般,穿透了他的心脏……
“我泱泱大宋,当有**之人格,自由之思想……爱卿爱卿,今日已晚,你先行回去罢,明日一早,不必会见,直来此间,朕有要事相托!”
“微臣领旨!吾皇万岁!”
那铅山论,皇帝老儿还没有读完呢,却急冲冲地把赵汝愚撵回家。看来,这统治者的意图,却是变幻莫测……
汝愚回到家中,夫人跑来向他诉苦,满脸的愁容,唉声叹气之间,又有许多愤慨。
“夫君,丫头又跑了!”
“去何处了?”
“说是要去信州铅山,临走时,威逼利诱,朝账房带走了许多钱财。”
“哼!无理无脑!幼稚顽儿!不通教化!不孝不忠……”赵汝愚一口气骂了许多,全是四个字一段,直把夫人吓得不轻……
“夫君何来这般大的气,你把丫头说得一无是处,可也是你的亲骨肉,你却也逃不脱干系……”
“哼!时常都是你太宠她……这小厮儿,抚州老家不去,整日惦记那信州,是何道理!哎……”
“夫君老爷,你怎地这般木讷?”
“木讷?何以此说?”
“哎,你且看看吧,这是从丫头房里搜出来的一首词,你看看是何人所作?”
赵汝愚一看,那不正是刘欢亲笔所写的字迹么,只是这乃人陆游之作,就中愁绪,怎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