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清楚了么?可曾得到甚么道理了?你有没有问问那满山坡的枯草,问金人何时遭天所谴、被雷所劈?”
“这……这……兄弟一介凡尘,心神尚未开灵开光,却没有问清草木的道理,也没有搞懂天地的大道,我只是从它们身上,看到了一些人的事情,也懂得了一些人的道理,搞来搞去,还是逃不脱凡尘匹夫的束缚。哎……”
“少来嗟叹,我想问的是,你既已弄清诸多道理,又当如何作为了?”
“我想出去走走!”
“出去走走?去哪里?去多久?”
“西北而上川中、汉中、南下黔桂,再朝东而行,回信州、历临安……少说也要一年半载。”
“哈哈……可笑之极,陛下亲命你负责军旅训练一事,你如何拖得身了?除非你敢违命不尊!”
“兄长又唐突了,你以为,陛下命我操办此事,却是何意?”
“哼!还能有何意?莫非是强我大宋军旅,练就蹄铁之师、兴特殊之法,早日北上,中兴宋室!”
“好!说得好!兄长不知,小子此番出走,便是要去做这一大事的。”
“休得诓我!”
“不敢,小子是想,就算你我齐心,训得三千铁甲,但在强大野蛮的金人面前,也实在微不足道。故而,小子狂妄,要游走天下,寻访有识之士,譬如川蜀的陆游、王炎,要劝他们兴特殊之法,练不世之兵。同时也好探查民风民情,了时间疾苦,北上大散关,看看金人的动向……最重要的是,小子此番出走,却要集前人智慧,造出一种火器来。”
“造甚么火器?”
“而今还不敢夸下海口!恕无相告!”
“你……不行!还是不妥,若朝廷问及你的去向,我如何答复?”
“你只说我去兴兵强将,寻北伐之法就是了……”
“这……若有罪责,我可担待不起,到时你吃了官司,落了小命,可怪不得我。”
“生死由命富贵在天,小子一腔赤诚,便是因此而丧了性